ldquo吃了那女孩后,我脸上的肉


1

我的眼前突然亮起了闪电。我无法呼吸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喉咙里发出“咔咔”的声音,全身出现激烈的痉挛。

“算你今天走运!像你这样的丑物,平生都不会有这种机会!”

说完,那家伙像凶残的肉食动物一样,扑向了我。衣服被撕破,嘴唇爆裂了。那家伙简直像疯子。

因为痛苦,我连气都喘不过来,觉得自己被卷进万丈急流中。眼前飞过无数的碎片,身体似乎被撕成数百块。

醒来时那家伙已经不见了。我的周围一个人都没有。月光下,我像破布片一样被抛弃在树丛里。

事情出差错了。

她没有来,那家伙竟然强.暴.了我。是不是那家伙早就认识她,两人携手愚弄了我?或者是利用我的要求,想得到我?

无数的可能性像残忍的幻影一样在脑子里旋转,但得不出任何结论。最糟糕的是难以忍受的浑身的疼痛。

三天后我听到这样的解释:“我们不是说好了吗?你不是让我收拾你那个同桌的丑女吗?我确实去做了……强忍着恶心,收拾了她……”

疯了,这家伙肯定疯了。

一开始,我真的以为他在演戏,以为两人在合伙愚弄我。然而这家伙的空脑袋是想不出那种阴谋的,而且这家伙的态度非常泰然,非常真诚,不像是在说谎。

得到的结论是,他把我当成她强.暴.了。真是让人发疯的事情。怎么能弄错脸部轮廓有天壤之别的我和她呢?

难道,这一切都是幻觉吗?不过,那种刺骨的疼痛很难看成幻想。何况我的衣服已经被那家伙的手撕成碎片。

会不会是那家伙过分喜欢我,而无意识中给单纯的脑子带来某种感觉上的刺激,把我误认为是她呢?

我明知道自己的这一想法非常幼稚,但只能这么想。

那么她,爽快地答应我到那个地方的她,为什么没有出现呢?

2

“银智,对不起。那天外婆去世了,我没能去那里。你生气了吧?真对不起。不过你为什么好几天都没来上学?你知道我多担心吗?”

打开教室门时,在旁边的座位上翻弄什么的她抬头发现我,立即跑过来抓住了我的手。厚颜无耻地解释!

我粗暴地摔开她的手,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。

“银智,为什么打我?看来你很生气了?”

她含着泪水说。哭丧的她的脸,简直让人恶心。我想用脚踩扁她的脸。想用棒球棒,用打上大钉子的角棒,用自行车链条,把她的脸敲打成碎片。

为了毁掉我,她到底在策划什么样的阴谋,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,那就是她现在在我面前演戏。

“丑女人,快从我眼前消失!滚开!”

火热的气团顺着喉咙喷到嘴外。我抓住她的头发,使劲摇晃,把她拽倒在地面上,用脚使劲踩。

孩子们拉我,我依然发了疯似地踩她、打她。但是我的气并没有消。

此后也继续发生着让我无法忍受的事情。

3

放学后,太阳即将要落山,我向校门走去。这时,有人从我后面跑来喊:“喂!智仁!鸿智仁!”

听到傲慢而沙哑的声音,回头一看,我们班里唯一跟她关系好的,可以说是第二个丑女的叫金银淑的女孩子,正向我跑过来。

哼!都说螃蟹和虾是一家子!我回头看了看周围,但看不见她的影子。本来就很丑,连眼睛都长歪了吗?我心里嘲笑着。

“喂!你这家伙!鸿智仁!”银淑的声音在我背后停了下来,她的手突然敲打了我的后背,“喂!姐姐叫你时,得赶紧答应才对吗?”

我回头看她时,她愣了一下,脸上出现了惶恐而纳闷的表情。

“哦?不是?!”

真是气死人了。

“什么?喂!金银淑,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
我追问,银淑表情变得更紧张了。

“远处看,你很像……我以为你是智仁”

“什么?什么像?我跟那个丑八怪哪里像,竟然弄混我和她?”

我用冰冷的话狠狠批了银淑。银淑知道我对智仁很反感,因此连续说着对不起,不知所措。

那时,我真的气坏了。竟然把我跟那种丑八怪弄混……

4

几天后上课时间。

那是班主任老师的数学课,黑板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在今后的人生中毫无帮助的数学题。

班主任老师随意叫学生算黑板上的数学题。我旁边的座位一直是空的。那天,她缺席了。请了病假。

对我来讲是非常高兴的事情。我希望她永远缺席,希望永远不再见到她。正在此时,发生了奇怪的事情。

“鸿智仁!出来算第四道题……”班主任老师喊的是缺席的她的名字。

可能班主任老师弄错了,然而,班主任老师再次喊了她的名字:“鸿智仁,你在干什么?”

我反射性地看了一下她的座位。她的座位分明是空的。是不是弄混了我们两人的名字?

我再次看了班主任老师,班主任老师正在看着我。他再次盯着我说:“鸿智仁!”

荒唐!竟然看着我叫她的名字。

但是接着发生了更难理解的事情。周围的孩子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。他们应该看班主任才对,怎么都看着我呢?

坐在我前面的孩子还碰了一下我的手背,提醒说:“喂!在叫你呢。”

没错,班主任和孩子们都看着我叫“鸿智仁”。难道我不是“朴银智”?奇怪!奇怪!如果我是鸿智仁,那么我,我朴银智去哪里了?

疑问转变成反常,反常转变成恐惧,在心里澎湃。这种恐惧感用锋利的钩手剖开我的心,挖出了深藏在心灵深处的对自己的恐惧。

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形,脸上的血色在消失。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让我感觉到刺骨的寒气。

我只记到这里。

5

醒来时,我发现自己又躺在医务室的床上。班主任和同学们并没有叫我“鸿智仁”,但是我能读到孩子们的阴暗的脸部表情后面隐藏着反常的疑问。

过了几天,我强烈地要求父母要转到其他学校,父母也答应了我的要求。不管那一天是班主任和孩子们产生集团性幻觉,而暂时把我当成了鸿智仁,还是存在我也不知道的一种超自然性的力量,将我的脸转换成鸿智仁的脸。

或者因某种不明原因,在课堂上突然晕倒之前,产生在我身体内的某种化学作用使我出现幻觉。

反正我再也不想上那所学校了。我想摆脱跟这事有关的所有环境。碰见她后,我的人生好像在走偏了。

不,说实话,我怕她。

转学的那一天,我去了一趟学校。她看到我,什么话都没有说,没有抓住我,也没有递给我信之类的东西,只是望着窗外。

办完所有事情后,走出学校,向校门迈步时我感觉到某种不快的视线,回头看了一下。她在通过窗户呆呆地望着我。

那张脸,那张不快而狰狞的脸在望着我。恐惧的电流刺激全身,我赶紧回头,加快了步伐。

然而有不详的预感,自己根本无法摆脱她的纠缠,而这一预感最后还是变成了现实。

转学后的几年,我度过了非常平稳的日子。这一期间,我考上了首尔某大学外交政治系,并顺利地毕业了。在大学,我依然受到了无数男人的追求。

化装技巧更有长进,我学会了把我的脸打扮的更加漂亮,波浪般的长长的黑头发和像葫芦一样熟透的身材,我的肉身散发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舒畅的美丽。

毕业后,我参加了相当出名的大企业招聘会,并顺利通过面试,开始在公司的营业部工作。

就在这里,我再次碰到了她。

6

那一天正举办新社员欢迎仪式,欢迎仪式会场是公司一楼走廊尽头的讲堂。快到走廊尽头时,我看到了远处镜子里的自己。

镜子里的我散发着无限的性。感,然而越接近镜子,我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感觉,心里很不愉快。

走廊尽头的并不是镜子。让我暂时误认为镜子的是跟我打扮一模一样的她。没错。她从正面向我走来。她好像还没有认出我来。

我想藏到某个地方。我不想再见到她,刚要忘记她,她竟然又出现在我的生活中。然而,我并没有躲藏。

她越接近我,我的傲气反而越增加,甚至涌出了咬着嘴唇想正面扑向她的勇气。先打招呼的是我:“呀!这是谁呀?鸿智仁对吧?我,是我。想起我了吗?是朴银智!”

她想了片刻,这才抓住我的手,兴奋地摇了起来:“是银智?你怎么在这里?”

“我是刚入社的,你呢?”

“事情怎么会这么巧?我也是!”

她使劲抓住我的手,看起来非常高兴。岁月流失,脸上开始散发出化装的气味,穿着也很得体,但那个丑陋的模样依然如故。

化装反而造成皮肤过敏,使脸部更加坑坑洼洼,原本难看的脸显得更加丑陋。跟这样的她竟然被同时录取,真是令人悲哀的事情。

然而,我并没有因此而辞掉公司。我不想像以前一样,到处躲避她。我跟她一起参加新员工培训会,工作的部门也是只隔着一面墙,随时都能碰见。

有时一起喝自动销售机的咖啡,到了周末一起看电影。偶尔把她叫来,介绍给一直纠缠我的家伙,有时跟她一起购物。

然而在我心中对她的厌恶感和憎恨并没有消失,幽怨的毒气盘踞在心头,等待着蹦到外面,一口咬断她喉咙的时机。

我沉着地等待着时机。为了那一时刻,我需要亲近她。

7

有一天跟她在酒吧里喝啤酒时,我甚至跟她说过这样的话:“智仁,高中时期我欺负你的事情……如果现在还记在心里,就忘掉吧。那个时候我们还小,而且很敏感。不过以前我对你很坏,今后补偿你!”

到了夏天假期,我靠知觉感到机会终于来了。身体内的毒气几乎膨胀到极限,正在酝酿着毒液,等待着将牙齿插入她喉咙的那一瞬间。

我强行把她拉进我的旅行车,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用麻醉药弄湿的手绢,堵住了她的嘴。她拼命反抗,但很快垂下了四肢。

我把她拉到一个山上的农场,这里连续几天,甚至几个月都没有人来,是理想的办事地点。

我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锤子。被麻醉的她张开着嘴巴,显得更加丑陋。长期堆积的愤怒和憎恶感像火山爆发一样,喷向了她的脸部。我用锤子狠狠地敲打了她的脸。

“啪!”

她的右边的颧骨陷下去了,片刻后从变白的脸上开始渗出血。就在那一瞬间,她突然睁开了眼睛,接着发了疯似地“哇哇”喊出悲鸣。惊慌的我用锤子再次发疯地敲打了她的脸。

看到她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轮廓,我才知道一个锤子也能把人的脸完全毁掉。

奇怪的是,虽然已经完全失去脸,但她的身体还不断蠕动着。但是这种蠕动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。

约一分钟后,她完全静下来了。从失去主人的颈部动脉里,时而喷出血流。她已经完全死了。

就在那曾经折磨我的她变成肉块的一瞬间,一切都结束了。

很多杀人者为处理尸体不知所措。但是我没有必要苦恼。因为一开始就定好了计划。杀她之前,我曾犹豫过,但杀完了以后,这种犹豫却完全消失了。

同时我感觉到强烈的食欲……

8

她被认定失踪,对自己的工作毫无热情的两名警察来到公司,记走了我的一些陈述。

没有人怀疑我。没有出现她坐上我车的目击者,也没有在现场附近看见我的人。她的失踪事件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宣告结束。

她从世间消失后,光明和平和来到了我身边。然而,这种幸福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。

两个月后的一天早晨,我停止化妆,看了看镜子。最近皮炎越来越厉害,从鼻梁上开始的皮炎发展到眼睛下面。洗几次脸,仔细化装后,皮炎消失了。

第二天,洗脸后再次看镜子时,发现皮炎更厉害了。皮炎发展到脸蛋,用面膜仔细擦干净,也没有消失。

下班后,医院的皮肤科。看完我的脸的医生用严肃的表情说明了诊断结果。

“您听说过脂溢性皮炎吗?皮肤保护膜发育不完全就会脱落,头皮屑就是脂溢性皮炎的一种表现。事实上脂溢性皮炎除头部以外,皮脂分泌量较大的脸部或耳朵上也能出现,严重时甚至发展到胸部或背部。您的脂溢性皮炎好像出现在脸部。我先给您下处方,晚上洗完澡后吧药水服到脸上。”

用医生开的药水每天晚上服到脸部后,脂溢性皮炎好像有些好转,但这是暂时的。皮炎越来越厉害。

几天后,我被脸部的疼痛惊醒,看镜子的我喊出了可怕的声音。右边颧骨附近深深地陷了下去。用手一摸,骨头并没有碎,是颧骨本身凹下去了。

一个早晨,颧骨就莫名其妙地凹下去,简直是无法理解的事情。完美的脸部出现了致命的缺陷。

我的脸部在发生某种变化,皮炎也越来越厉害。一开始像鱼鳞一样脱落,后来变得越来越厚。

从那一天开始,我没有去公司。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这张脸。

吃午饭时,我看到什么东西落到饭碗上,仔细一看,是红色肉块。肉块是从我脸上掉下来的。

看镜子,肉块掉下来的地方正在渗出黑红的血。我这才知道我脸上正在发生并不是皮炎的未知的病变。

第二天洗脸时,鼻尖掉下去了。鼻子像用胶水轻轻贴上的假鼻子一样,无力地脱落,在洗手池里面乱滚……

我的脸在一个星期内变得无比丑陋,狰狞。嘴唇掉下来的那一天,吃饭时突然发现在嘴里嚼的肉块就是自己的嘴唇时,我直接跑进洗手间,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。

最后,脸皮脱落了。嚼嘴唇后,发了疯似地洗脸时脱落的。我再次看到镜子里的样子,整个脸几乎变成变形的黑红的血肉块,极为凄惨而恐怖,连恐怖电影中的怪物都能吓晕。

三天后,脸上又出现了其他变化。脸部肌肉覆盖着雾色薄膜般的皮。仔细一看,我的脸部变成了很大的蚕蛹。

我无法睁开眼睛,也吃不了任何东西。事实上我根本不觉得饿。

我安静地躺下来睡着了。

9

几米远处什么东西在接近我,慢慢地。我无法看清那个东西,只能感觉到模糊的轮廓。缓缓接近我的东西突然扑向了我的脸。是她!

喊着救命睁开眼睛的我跑到了镜子前面,我再次恐吼起来,是她的脸!

硬梆梆的头发,土豆块般突出的额头,深深凹进去的小眼睛,低矮的朝天鼻子,比鼻尖还突出的牙床和门牙,红红的皮肤和张开的毛孔,无秩序地突出的青春痘,以及所有这些因素的不协调。

我变成了她。

接受了几次整容手术,但毫无效果。只要做完手术,相同的事情就会再次发生在我的脸上。像普罗米修斯的再生的肝脏一样,她的脸又覆盖了我的脸。带着她的脸过余生,对我来讲是比死亡还要重的惩罚。

我只能选择自杀。

头发在乱飞。我对死亡已经没有恐惧了。只是害怕看到映到建筑物大厅玻璃顶棚的自己的脸。

没有勇气再去看变成她的脸的狰狞的面部,地面越来越近。

我紧紧闭上了眼睛。只用五六秒的落地时间仿佛被拉长成好几个世纪。看来死亡的瞬间已经逼近了。过去的日子像电影胶卷一样快速从眼前闪过。

我与她所有的事情在脑海中盘旋……

“自我暗示!”

在理性和感性像线团一样乱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“自我暗示”的话。从前曾在心理学书本上读过对这一单词的解释。

从催眠或觉悟状态下得到暗示的人无批判性地接受暗示者的行为,并坚信这种暗示,采取某种态度或判断的就是“暗示”。这种暗示不仅从他人那里得到,而且也能产生于自己给自己的刺激中,这就是“自我暗示”。

我这才领悟到跟脸有关的所有事情,是我人生的最后的自我暗示。我想睁开眼睛,想最后一次看看我的脸。

我睁开了眼睛。落下来的我的身体映到玻璃上。玻璃非常干净,像镜子一样。我的脸映在像镜子一样干净的玻璃上。

我看到了不是朴银智的我的脸——鸿智仁的脸。

我的脸在轻轻地微笑。

她家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男人为了满足我的特殊喜好,老婆被情敌变成了脂人(上)为了满足我的特殊喜好,老婆被情敌变成了脂人(下)两个寻“春”的男人

瑟儿有两个粉丝群,“读者群”(里面有一群文艺青年和逗.比青年)和“段子群”(里面是一群流氓粉,进群需爆照),想进哪个群,请添加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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